我认为热情和窒息之情是两级想通的,梵高画出了向日葵、黄房子、永恒之门,热情是他窒息的头脑的产物 而我在看这部电影时,感到了这种真实的感觉 视野的无规律的模糊,其实是真实远多于虚构的一种感受 常常摄影的人都会感到,拍出来的照片和眼睛看到的感受永远有不可言说的区别,最后都会得到结论,摄影和看见是完全不同的艺术 原因就是人眼看事情时,确实并非全画幅对焦准确,不是景深的问题(实际,神奇的人眼的景深大得不得了,对焦又可以准确地不得了),而是人眼会非常有选择并且又非常强力地聚焦 而这部影片的摄影完全打破了,或者正确地说,是建立起了正确的摄影,那就是摄影和人眼、感受的统一:当人的精神残缺时,视野也是残缺的,当人的精神是剧烈的,视野也是剧烈的 就这么容易,就这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