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简单的吃醋,而是醋癌晚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
夜已深,苏禾的气发泄不出来,敲开蒋云的门,“走,喝酒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蒋云同样心事重重,两人一拍即合。
烤鱼铺送走最后一波客人,伙计们刚要打烊,谁知老板娘上门了。
找了个位置坐下,苏禾驾轻就熟的点菜,“蒜香烤鱼,一打杏花酒。”
一打就是十二瓶,伙计哪敢让老板娘喝这么多,委婉提醒道:“客官,敝店的杏花酒是一斤装的,一经售出概不退回,要不先给你一瓶?”
都是许戈的人,全是白眼狠。苏禾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像差钱的人吗?”
伙计无助,只得求助掌柜的。
掌柜心思灵活,瞧苏禾火气十足的架势,大晚上出来买醉,多半是闹矛盾了。
做属下的哪敢过问,只能私下支损招,“酒慢点上,等喝得差不了再往里面兑水。”
酒菜磨磨蹭蹭的半天没上,苏禾气得差点拍桌子,“服务态度这么差,信不信我投诉你们?”
好不容易上齐,蒋云刚要拿酒杯,谁知苏禾拿起来对瓶吹,咕噜咕噜跟牛饮水似的。
喉咙烧刀子一样,胃里火辣辣的,苏禾这才觉得痛快,“来,让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人,都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