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非是他快,而是兰王心不在焉,否则以他武功修为怎会未觉窗外一直有人?他本就担心那人弱不禁风,听到他几声咳嗽,便忙着去关窗——无措慌张——只知道:一点一滴,都不敢放,不敢放。
“昊……”忽听得背后呢喃。
他忙回首:“醒了?”
君潋笑了笑,想抬手,却是无力,只得道:“你快上来。”
兰王挑起一眉。
君潋怎会不知他那点暧昧心思,白他一眼,正想转身继续睡,可瞥见他的赤脚,还是——“不上来,便穿鞋子去。”
兰王心里一暖,当下便笑着扑上床去:“还是上来的好。”
“凉!”他哪有力道推开他的毛手毛脚,只能徒劳地偏偏身子,却反被人搂得更紧。
“那本王给你暖和暖和!”兰王嬉笑着胡搅蛮缠,瞥见那人欲起难起模样,已是痴了。
“别动!别再动了!”还未复原的身体哪堪再这般挑逗,君潋只觉身子外面裹了片火,里面却虚得似冰,连连抗议无效,只得假咳起来:“咳!”
兰王果然回望:“怎么了?”
他瞪他,故意不理,只咳。
兰王忙停了动作:“是哪儿难受?”说着便伸出手来,抚上那人胸膛,却被轻轻摁住。使诈的人脸上的笑却是真的,淡淡一抹忧色如水荡漾。他恍然,想好的回敬脱口却成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