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钧宁挥了挥手:“靳王您不用管我,我想静静。”
说话间,瞥了一眼裴珩,他正被岚夏缠着,坐在一旁,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给她解释着各种奇葩的问题。
原来他耐心还挺好。
安钧宁捂着胸口,这会倒是真的有些堵了。
六月烈日当头,街上行人甚少,三人驱着马车一路行到城中的一家比较雅致的酒楼,轻车熟路地找到一个雅间落座了,看样子不是第一次来。
安钧宁跟在后面上了楼,站在裴珩身后,四处打量了一番。
小厮拿着茶壶上来倒水,岚夏敲了敲桌子:“不必了,我们这边有丫鬟。”
说罢,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安钧宁,脸上挂着十分欠扁的笑意。一个王爷,一个丞相,还有一个公主,剩下自己一个跑腿的。
安钧宁捏着茶壶,认命地给三人满了茶。
“近日子书哥哥怎么没有去宫里了,你不是小老九的太傅吗?”
话一出口,空气中静了几秒,安钧宁握着茶壶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哪壶不开提哪壶,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的王兄究竟是为啥被关了半个月么,这公主究竟是哪里来的奇葩。
但是岚夏公主智障,不代表裴珩和李岚清也犯二,眼见岚夏提及这么敏感的事,裴珩面不改色:“本阁近来有事缠身,过些日子去东宫。”
一脸淡然的样子,要不是安钧宁亲眼见他挖靳王的墙脚,差点就信他真的是无辜的了。
李岚清转移话题:“说起来,我们三人似是很久没这样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