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道:“什么药?”
秦彻望向桌上的茶盏。
我过去看时,却还留有半盏余沥,闻了一闻,并不是普通茶水,和着淡淡的花香和药香。正要轻啜一口时,秦彻急喝道:“晚晚,喝不得。是……媚药。”
他捏紧拳,盯着俯伏于地的女子,竟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
我“啪”地将茶盏掷于桌上,说道:“那还了得,明知我兄长身体病弱,还敢下这种药拿他取乐!来人,把沈小枫拖出去,重责五十杖!”
秦彻始则惊愕,后则转作惊怒,眼底有簇簇焦灼的火焰隐隐跳动。
沈小枫闻言,已呜咽着哭出声来:“将军,奴婢一时糊涂做下错事,是奴婢该死!可奴婢绝无拿公子取乐之意。奴婢喜欢二公子,从小便喜欢……奴婢只是不想公子终日郁郁寡欢,自苦如此……”
我冷笑道:“二哥何等尊贵人物,岂是你一个下贱婢子可以痴心妄想的?敢行这等无耻之事,别说二哥容不得你,便是我也容不得你!”
挥手向一边迟疑的侍女道:“还不捆了拖下去?”
侍女急应了,真的取过粗大的麻绳将沈小枫捆了,又将她的嘴塞了,拉倒在地拖了出去。
沈小枫模样颇是萎靡,一双盈盈妙目只向秦彻望去,秀美的面庞一行是泪,一行是汗,目光中满是伤心求恕,偏生说不出话来,愈发显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