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解释道:“寅虎,必须得走。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父皇肯定会下旨强行命我回去取走兵符前去北境守卫,与其徒耗时间,还不如我们主动提前出发,不但缩短行程还能做到未雨绸缪。”
谁能不明白孰轻孰重呢,然而寅虎心中始终咽不下那口恶气,偏偏要有人搅动风云,弄得内忧外患,让主子操心劳神,他就是很不爽。
杨旷继续道:“其实我也不想,但是谁又能去改变呢?收起那份不甘心,我们不是没有败过,上一代申猴未羊酉鸡,还有墉城死去的那些人,不都印证着失败吗?能从不甘心爬起来继续前进,才是男子汉的作为。”
“主子,属下明白了。”不知为什么,寅虎突然有些心酸,看着主子这样安抚他,其实最应该安抚是主子才对,却没有一个人真正能够安慰他。
这次杨旷看不出对方心中所想,而他此刻最为烦恼的事情是唐帝的决定到底会怎么样,一个帝王才有权力决定开战,如果说龚罗两家和士族会对唐帝施加压力,那么唐帝也应该有所决断,就看他是怎么权衡利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