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了应对媒体怀疑隐婚的真实性,给出的官方说辞是两人一年前便在某私人海岛举行婚礼,可现在记者们因为酒店乌龙死盯着安南,实在不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补办。
安南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脑瓜子却转得飞起。
“这个简单。”
她笑了一下,从他怀里钻出来走到他的工作台边,拿起便笺本坐下。
风起探头去看,她也不拦,歪歪扭扭的线条魔力般变成一张男人的小相。
画得不算太好,但周遭代表冷气的那两个小符号很传神。
“这是?”
“你呀。”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这么凶吗?”
“什么眼神?这是画的你在笑。”
风起:“……”
说话的工夫,安南在男人旁边又画了一个嘴角快咧到眼边的女孩,郑重地写道——风起先生与我,将定于某年某月某日举行婚礼,现邀……
她偏过头:“你想邀请谁?”
风起被她一脸认真的样子逗笑。
“严肃一点。”
“嗯,听夫人管教。”
她也笑,填了一个叉叉,将便笺本上画好的请柬小样递给他瞧。
风起接过,正经道:“得把你的名字也写上,不然别人哪里知道‘我’是谁。”
安南点头,掏出笔,一边修改,一边嘀咕:“嗯,不然每个人读都是‘我’,差点儿要被自己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