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看了,就算是不满意,也拿刘大炮没什么办法。
他现在想的是,刘大炮把自己关进监牢里,平白让了自己这样一手,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又怎么对付这刘大炮呢?
刘大炮把自己关在扬州城的监牢里绝不代表事情的结束,恰恰相反,这其实只是一个开始,如何能够想办法,把刘大炮押出去,押送到扬州以外的地方受审,或是直接一步到位,送开封去呢?
如果真的能把刘大炮送去开封,那,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当然,手续方面对他来说这简直太简单了,这事儿还是难在执行上,他现在手里根本就没人可用。
想来想去,他也只能给政事堂写了一封求助信,明确的表示扬州地区水太深,已经从根子上烂了,他需要帮助,需要从开封,以及江南东路、淮河西路等其他地方,大肆的抽调胥吏,并且要求寿州的两淮盐运司,加快其搬迁的速度,以便于让他有人可用。
事实上他在事后反思的时候也认为自己稍微有一点冲动了。
倒不是杀人弄脏羽毛什么的,他这人的性格说白了还是很暴躁的,事实上不同于一般人印象中搞财务的懦弱文静,他们这些财务口的高官,脾气都是可暴躁可暴躁的。
毕竟他们负责的是取之较锱铢,还得管着别人用之如泥沙,好脾气真干不了这个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