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瞬间大怒,‘不成体统,愚蠢无知’的话已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强忍着气道:“这件事儿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你现在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崔氏怒极反笑,“你是不是觉的,我要和离是被江莺气的?你收拾了江莺替我出了口气,我就会感激你,与你重归于好?”
周诚,“……”不然呢?
“你错了!我再没见识,也不会和江莺那种人争高论低,我是对你死心了。你从没把我当成妻子,你只是需要一个端庄温柔的木偶,配合你演一出相敬如宾的戏码而已……”
“胡说八道!”周诚怒吼,“拈酸吃醋也要有个度,谁家没有几房妾室,我这么多年也只纳了一个江莺,你就容不得吗?非要闹的如此不堪?”
崔氏惨笑,“说到底,你还是觉的是我小题大作,是我不够贤淑。自始至终都是江莺的错,你没错,老夫人也没错,都是江莺挑拨的。你扪心自问,你严惩江莺,到底是因为她欺负我,还是因为她的所作所为羞辱了你?若她肚中的孩子是你的,你现在可会来找我?可会口口声声说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