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头,不敢抬头。
“映绿你还待字闺中,朕如果此时轻薄了你,未免有些不太好。”
“不是轻薄,这是两情相悦。我。。。。。。爱你,才愿意这样子做。”脸红得象一颗熟透的番茄。别人不是说,恋爱中的人,热吻之后,上床是件很自然的事。
他们俩为什么会如此冷静得,象国际谈判,就差盖章、握手了。
“朕不会随意碰外面的女子,除非是朕的妃嫔。映绿,你愿意做朕的妃嫔了吗?”他抬起她的小脸,让她正视他的眼神。
“我做煊宸永远的恋人,即使过了许多许多年,我心里只放你一个,不会变心。”
“恋人与妃嫔有何区别?”
“恋人是唯一的。。。。。。。”她眼珠子总是盯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说。
“唯一的呀!“他咀嚼着这几个字,看了她半天。
她象等了天老地荒般,才感到他的头低了下来,温温凉凉的唇瓣印在她滚烫的唇上,“好,朕依你,就做唯一的。”
她羞赧地闭上眼,温柔地回应着他。
如果明天看不到太阳,今夜,她想与心爱的人交颈欢爱,也算人生没有虚度,这一生,她也爱过,尝过爱的滋味。
如果明天看到太阳,今夜,她与他缠绵温存,清白不再,将永失进宫做皇后、做妃嫔的资格。她做他永远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