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听不懂。
“你找点别的乐子吧,何必总给自己添堵呢?”
“什么叫‘给自己添堵’?”
“你想啊……《梁祝》里,马文才是不是很多余?”
“嗯,是啊。”
“《白蛇传》里,法海是不是很多余?”
“嗯,是啊。”
“人家谢井原想和柳溪川见个面说说话,你硬要跟在旁边,不就成法海、马文才了吗?”
谢井原做题做到一半,被前排突然爆发的战争吓得一激灵。
昨天还在说这事。
没想到一语成谶了。
京芷卉举着书追着钟季柏从教室里打到教室外:“钟季柏你什么意思啊?你站哪边的?”
“我当然站谢井原这边了,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关我什么事呢?
钟季柏看见云萱,一把将她扯过来做人肉盾牌。
女生叫起来:“哎哎,干吗啊?奶茶都洒了。你俩又打什么?”
“他……”芷卉指着钟季柏刚想控诉,突然想起正事,把钟季柏扔下,把云萱拽到走廊尽头,“我叫他帮忙劝谢井原别去看溪川,他说我破坏婚姻。”
云萱找到重点:“怎么还在搞这事?”
“谢井原把考卷拿走收好了。”
“还真是固执。可你干吗也跟着固执?他要看,让他去看呗,就谢井原那死鱼眼,看一眼能让人怀孕吗?你也太拿他当个宝了!”
“不是这个原因。”芷卉绞着手垂着眼睑,“溪川走之前发现了我干的坏事,我怕她跟谢井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