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的他在母亲和父亲的引导下,坚强起来,后来一些人刻意在容貌上对他攻坚,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他原本以为自己都已经刀枪不入,毫不在意了,可当初被姜宛童直白的赞美容貌并抨击那些借着容貌诋毁他功绩的人时,他的心里是喜悦的,幼年时受过的伤害在那一瞬间得到了治愈。
她用最真挚的欣赏抚平了他内心深处被他自己都忽略的小小伤疤。
心动,也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吧?
裴煦情不自禁轻轻吻一下那枚小小的猫猫头珍珠耳环。
温柔乡,不是英雄冢,是英雄可以休憩的港湾。
裴煦想着又轻笑一声,若真是英雄冢,他怕也是心甘情愿。
拿到珍珠耳环,裴煦就更想作画了,恨不得把他脑海中的小姜全都画下来,以后老了可以日日回顾那年轻时的时光,当真是一件美事。
所以,当裴煦羽步轻盈的回到书房,正端着茶来到他桌前的花侍,一个吃惊将茶杯打翻在桌上时,他有多气愤就可想而知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主子责罚!”花侍趴俯在地上,面上惊慌,心中却是又气又恨。
当她来书房给裴煦奉茶时,并没有看到裴煦的身影,她本该退下的,但是她想到裴煦伏案时的神情带着毫不遮掩的宠溺与深情,她就挪动不了脚步,反而鬼使神差的走到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