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青药问道:
“齐公子,你不是说可以借此将上官泓拿下吗?”
“这……谁知道她会突然停手呢,否则她必然会狠狠的吃一番苦头,不过只要那符箓打中了她,接下来我们就可以不必再担心何兄的安危,上官泓想来是在刚才窥破了什么,知道了厉害,不敢再出手,这样我们至少算是保住了何兄。”
齐思旌有些尴尬地答道,而这话也被地面上正苦不堪言的何宿酉听到了,他此时可谓苦不堪言,原本两条腿就在成大才的那次重击之中被诊断,就算用了药也疼痛不止,刚才皮凤岭的泥沙巨拳重砸下来的时候他又躲无可躲,虽然没有被直接打在身上,但那份地面传来的剧烈震动又让他弹跳翻滚了好一阵,全身再次剧痛不已,在听到齐思旌在头顶上方说不用再担心他安危的时候,这何宿酉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上官泓飞至空中紧紧地盯着齐思旌。
就在刚才何宿酉发出的那道光打在她身上的瞬间,上官泓也看清了那是一张符箓,既是符箓那一定与那个一脸病样的年轻人有关,只有此人一直在使用符箓对付自己。而被这符箓打中后却没有任何的异样,这是让上官泓最为不安的,寻常符箓打在人身上是什么样子的,上官泓自然清楚,符箓的威能与寻常的五行法术相似,被打中的人或是全身烧起烈焰或是被冻结成冰,又或者像钱潮的符箓那样,被打中的人如同身上压上了一座巍峨的大山一般无法动弹,或者就是符箓会爆出强烈的白光让人短时间内根本睁不开眼睛,嗯,还有被钱潮符箓打中的人会立即被荆棘藤蔓死死的缠缚再也无法逃脱。而刚才她被那张符箓打中之后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仅仅是一道不强烈的闪光而已,这就很不正常,而且那还是何宿酉在生死之间对她使用的符箓,那家伙不可能在那样紧要的关头用毫无作用的符箓诈自己,这就说明那张符箓一定另有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