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曾入过衙门,还蹲过大牢。
这样的人开了酒楼,竟然能将生意做的如此红火,本就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了。
按说如此际遇,不会没有人知道她背后的故事。
可时宜再令人去查她开酒楼之前的际遇,却一无所获。
时宜本有心一问,但人家老板全程热心又妥帖,见他们是外乡人,还亲切地给他们介绍了幽州当地的事。
“这哪里像是会暴乱的地方?莫不是官府蓄意欺诈。”宋晏礼吃着菜,压低了声音说话。
这也是时宜的疑惑。
前一阵的暴乱是压制住了,但朝廷都不知缘何起的混乱,更不可能对症下药。
引发暴乱问题既然依然存在,那幽州就算不是一片潦倒,也不能这么……安居乐业吧。
香缇的菜确实是配得上它名气的水准。
但时宜心里压着事,潦草用了几口就想去一楼。
蹲在大堂里,打入内部,探听点平民百姓真情实感抒发的内容。
结果下楼梯的时候正好迎面撞上那老板娘。
“才上了几道菜,客官怎么就下来了?”她很是客气的样子,又为上菜慢连连致歉。
“可是菜色不和您口味?您几位看起来便不是寻常人家,想来素日是用惯了山珍海味的,咱们这儿却是供不出这些……”她越说越加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