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郑翔插话道,“说说看,怎么感觉到的?”
“有段时间,郑文惠手头特别紧,欠了我几万块钱的药钱,我了解她的难处,便没好意思催她要。不过突然有一天,她一下子把欠账如数归还,我问她钱是从哪儿来的,她说找朋友周转的,她说这话时,表情特别不自然,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前医疗代表回应道,“后来时隔几天的一个傍晚,我到中心医院办完事出来,远远地看到她在医院门口坐上一辆黑色轿车走了。再后来我碰到她,提到那晚她坐车的事,没想到她矢口否认,还一个劲说我看错了,但我明明没看错。”
“黑色轿车?”方龄相信前医疗代表没有说谎,因为先前她询问中心医院那个保洁员时,她也提到有关黑色轿车的线索,便追问道,“那车是什么牌子的?”
“天黑,没太看清。”前医疗代表缓缓摇头道。
“那好吧,谢谢你的配合。”方龄起身道别。
“郑文惠是个很不错的女人,身处当时那种环境她也挺不容易,真心希望你们能帮她伸张正义,早日抓到凶手。”前医疗代表起身送两人到门口,真诚地说道。